消失三年的丈夫他生病之后沉入水中自尽妻子一个人生活着,教孩子弹钢琴,生活在旧日的家里仿佛若无其事某一天,已经死掉的丈夫回来了带着她开始了一段奇妙的旅程原来死亡也可以这么缓慢这么美保持着优雅自制,对每个帮助过我们的人说谢谢同旧日情敌释怀哪怕那个情敌是苍井优也不可以放过妻子有着贤妻和小女孩的属性在过程里不断问出很傻的问题你可以坐巴士吗?
一边不由自主的担心,身边这个人会突然消失不见她大概是很爱他的。
<图片4>不然也不会守候着他回来,一点怨言也没有的等待最后那段床戏很美和故事融为一体最后一个,要说再见的人,是亲爱的你你途径我的身边,我们走完这一程<图片3>遗忘,记得,怀念原来死亡并不可怕取决于我们对它的态度而已是一部我很喜欢的电影呢<图片2>这一切不知是不是妻子的臆想可是那花墙一夜花开和陨落让人心里浮生出许多唏嘘<图片1>疑问:男人真的会保留婚外情的东西吗,还记录偷情旅馆的床单和细节这种事最好随时随地销毁,不然死后被发现电脑里几个G的A片一样原谅一个人需要很多的自制力和勇气爱一个人,如果是女人会渐渐有了母亲的属性
每逢电影节一定都会不出意外地有如此一般的电影, 全片磨磨蹭蹭两小时最终汇成一句话:我文艺我深刻我性冷淡。
片中人物在大部分时间都是面瘫的,也许真的是文化的原因,日本人在亲近的人面前也不会表露太多情绪波动。
虽然女主角偶尔耍耍小脾气撒撒娇,但战战兢兢竟是她待人处事的常态,日本女性果真都活得这么压抑吗?
苍井优出场的时候被惊艳到,在女主苦瓜脸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甜美可爱了。
《岸边之旅》是一部将虚无和爱之间的关系刻画得最好的电影。
01这部片子是我一位画家朋友推荐给我的。
我一个人躲在一家旅馆里看完,看得让人满身鸡皮疙瘩,寒意顿生。
《河岸之旅》尽管本质上还是一部都市爱情电影,但它的气质,带有浓郁的寓言性和神秘性,甚至是魔幻色彩。
看完之后,它让我第一时间想起一个短篇和一部长篇小说。
短篇名叫《河的第三条岸》,一位巴西作家的作品,这篇小说只有三千多字,我是在阎连科的《发现小说》中阅读到的,故事是这样开始的:父亲是一个尽职、本分、坦白的人。
据我认识的几个可以信赖的人说,他从小就这样。
在我的印象中,他并不比谁更愉快或更烦恼。
也许只是更沉默寡言一些。
是母亲,而不是父亲,在掌管着我们家,她天天都责备我们——姐姐、哥哥和我。
但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父亲竟自己去订购了一条船。
故事里的父亲,后来上了船,在河里划来划去,漂去漂来,再也没有回来。
阎连科在论述这篇小说时,他说,十年前在无意中阅读之后,这篇小说就再也无法从他的脑际抹去,仿佛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人,听到了来自茫茫大海的一声轻微模糊的搭救声。
长篇小说是苏童的《河岸》。
作家以儿子库东亮的口吻讲述了在文革中失去身份的父亲库文轩在河上生活了十三年的生命悲剧。
看完这个故事,像喝了杯“极境牌”咖啡,味道苦极了。
严格地说,《河岸》和《河的第三条岸》并不完全是同一个卵巢里诞生的两个故事,无论从皮相还是骨肉,两者都没有可比性。
但是呀,人就是这么奇怪,我看《河岸》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河的第三条岸》来,总会自觉不自觉地跟自己说呀,苏童一定是看过那位巴西作家的短篇,才会有灵感创作出《河岸》,否则,故事与故事之间,生命与生命之间,那种寓言性、神秘性,甚至是魔幻色彩,怎么会如此相似呢?
在看黑泽清的《河岸之旅》,我脑海里不断闪回《河岸》和《河的第三条岸》在脑海里残留的画面感和故事印象,但其实除了电影里的神秘气质,与两个小说有某种相似性,其他的,根本是风马牛,完全不相及。
那么,电影《河岸之旅》究竟神秘在什么地方呢?
02 简单来说,《河岸之旅》讲述的是一个独居的女子与她失踪三年的丈夫的游魂一起旅行的故事。
这个独居的女子叫瑞希,是名钢琴教师,她温柔、知性,她善良、美丽;她的丈夫薮内优介,是名牙科医生,又英俊又潇洒,三年前却离奇失踪了。
尽管已经过去了三年,瑞希依然无时不刻不想念他。
她每天为他抄写经书,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平安无事地归来。
突然有一天,优介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家,瑞希又惊又喜。
但听过优介的倾述,她才知道,丈夫已经在三年前去世,现在跟她对话,是他的游魂。
他的游魂因为对爱的执念,历经了三年人世间的旅程,才回到了瑞希身边。
瑞希对丈夫生前所经受的一切产生了好奇,于是,她和丈夫踏上了回溯这三年来的寻家之旅。
这段充满魔幻色彩的旅程由三个故事构成。
第一个是小镇老邮递员的故事,优介曾在他家借宿过,帮他修理过电脑;第二个是餐馆老板娘的故事,优介曾在她店打工过;第三个是山里头疯媳妇的故事,优介在她家里留宿过,曾在那个村子里头担任过老师。
在第三个故事和第二个故事中间,导演插入了一段瑞希去优介曾经工作牙医诊所,与他的情人会面的故事。
整部电影就像是由爱·伦坡笔下的四个短篇小说构成。
从头到尾,弥漫着无论如何也驱散不掉的阴郁、忧伤气息,像极了阿摩司·奥兹笔下《爱和黑暗的故事》那种调子。
由浅野忠信演饰的优介身上倒是有一种阳刚爽朗的气质。
这种气质多多少少冲淡了影片刻意或不经间营造的阴郁感和神秘性。
电影结束的时候,优介离开了人世间,而瑞希也放手让他离开。
《河岸之旅》的尽头,居然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特别特别温暖,特别特别治愈的感觉。
03在几位日本导演中,是枝裕和,看似温和明亮却包裹着无比坚硬的残忍和冷漠,比如他的《无人知晓》;宫崎骏,在洞悉人类精神世界的暗黑之后,依然万分毅然和决然,比如他的《幽灵公主》;北野武,在天真和激烈中,混杂着伤感和悲痛,比如他的《双面北野武》。
而黑泽清全然不同。
他在诗意化、虚幻化的爱恋关系中,投入特别硬的东西,投入特别暴力的元素:比如那口邮递员砸向妻子的铁锅;他在忧伤、迷离、虚无的生离死别中,又投入特别温暖、明亮、真实的东西,比如优介那几堂关于“虚无”的讲座。
在“河岸之旅”最后一站,优介把瑞希领到一个藏在深山老林的村庄里,他曾在那里给村民免费讲解宇宙万物之间的关联,他讲到了原子、粒子、质子、光子、 中子,还讲到了虚无。
他说,虚无是世界万物真实而存在的构成元素——就像光,我们把一束光用双手遮盖起来,它好像不存在似的,但张开双手,那束光从我们指间跳跃出来。
虚无击中你的时候,它巨大无比,像大海,像沙漠,像迷雾;虚无拥抱你的时候,它温柔如水,旋转如风,极速如影。
《河岸之旅》是一部将虚无和爱之间的关系刻画得最好的电影。
可以说呀,我们的爱、信仰、责任、意义、价值、智慧、思想、激情、热爱统统都建立在虚无之上,同时也建立在光、影、云、天空、大地之上,建立在无聊、空白、绝望、等待、无意识、烦燥、衰老和死亡之上。
爱或许虚无,但因为有爱,我们才敢面对人世间一切虚无。
04《河岸之旅》改编自小说。
它带有很强的文学性,兼具视觉艺术所具有的感官震撼和独特气质,很多影迷因为这部电影,从此喜欢上了黑泽清。
一句话小结:带着忧伤、迷离、神秘气质的《河岸之旅》,是对爱情的沉思:准备离开人世间的游魂,他想留下的惟有爱,他想慰藉的,惟有他的爱人。
虚无的爱,既是最后的牵挂,又是最后的遗产。
跟《海边的曼彻斯特》有点像又不像,不像又或许有点儿像。
有时候,就是这样,我们从一部电影跳跃到另一部电影,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以为它们有内在的一致,又坚信它们有本质上的不同。
几年前,我读过一本很奇特的本——华裔法籍作家程抱一的五幕剧《游魂归来时》,它讲述了两男一女的爱情故事。
男的是我们熟悉的历史人物荆轲和高渐离,女的则是作者虚构的人物:春娘。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作者用一个爱情故事的外壳反转了历史叙事逻辑:职业刺客荆轲和云游乐人高渐离,这两个男人的游魂,在经过三十多年的游荡之后,重新回到了美丽出奇的春娘身边,他们纵情倾诉他们那些难忘的往事。
从他们的相识,一路讲到相爱、相诱、相吸。
短短的几万字,将友情的崇高和热烈,将爱情热烈和崇高,尽述无遗。
这个故事和《河岸之旅》一样,令人悲息和惊叹。
最后一章《归魂之歌》,是全剧的点睛之笔,我一位电台主持人朋友,曾在一次朗诵比赛中,借用过一次。
在这里,我也想东施效颦,借用《归魂之歌》开头那一小节:我,已经那么接近死亡!
我,已经那么远离死亡!
死亡既已发生;死亡不再。
再无任何残存,唯存欲望,未酬的至纯欲望,未尽的至深欲望执着地回溯向那太初的欲望,那是大道之本,那是全生之根。
太初的欲望使元气从虚无孕生,从虚无出现的生命奇迹呵!
从虚无出现的爱恋奇迹呵!
正如程抱一先生所吟唱那样:一切生命终要再造,一切生命终要再活……极度的甜蜜和极度的暴力,极度的干渴和极度的饥饿……一生刻骨铭心铸造出灵魂!
一生激情迸发展现出灵魂!
……历经一切后才知道怎样生活,怎样真正地生,怎样真正地活,重新生活,这不正是唯一的欲望吗?
我在《归魂之歌》之中看到了《河岸之旅》所意蕴的一切。
无比悲伤的电影却给了我如火焰如潮汐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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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苍井优蛮可爱的主要对我来说爱情和生死的主题都没什么意思,很烦没了谁会死的叙事,生死的问题,我觉得人怕死某种层面上是一种自大,保护环境,为了子孙后代,世界局势里争论的一切都是如此,你我算个什么东西,人类算什么,下一秒整个地球消失又能如何,我们自以为的文化,生而为人的价值算得了什么,整个地球消亡,宇宙毫无损失且毫无察觉。
世人总是将日本导演黑泽清同泰国导演阿比查邦拿来比较,后者曾凭借《召唤前世的布米叔叔》荣登戛纳金棕榈宝座,影片深涉泰国人的心灵密码。
前者亦曾以《东京奏鸣曲》获得戛纳“一种关注”单元最佳影片,此次新作《岸边之旅》,同样获封“一种关注”最佳导演,呈示出西方视野中的日本艺术电影之一种面相。
说回作品本身,《岸边之旅》的格局同黑泽清前作一样,不大,节奏缓慢,故事是一条简单的线路:失踪三年的丈夫突然回到妻子瑞希身边,随后妻子随他一同回溯三年来走过的地方,追寻一条记忆的线索,同时也要唤回两人失去的激情。
在这场旅程中他们遇见了各色人等,有些照顾过丈夫俞介,有些是俞介曾经执教过的乡村百姓,甚至有些是介于游魂与真实之间的“人物”,在不断的邂逅与分离之间,上演交织过去与现在的如梦戏码。
在形式上,《岸边之旅》将每一回追索的场景都同一成波澜不惊的影像组合,丈夫出现的场景,固定镜头与暗淡布光,在在令人想到同样充满多重读解可能的《召唤前世的布米叔叔》;年少时与妹妹因为钢琴而反目的女子,在向瑞希倾诉及之后的弹琴场景中,通过窗户透入房间的阳光迅速变暗,直到最后房间几乎陷入一片暮色里,这是极其克制的表达,同时也是情绪蔓延流动的依凭,在夫妇两人一次一次与周边人的相遇与间离(瑞希呼唤正要开摩托车的老发行员未果,其后却又若无其事一起吃饭,仿佛证实了虚与实的某种关系)中,并没有确切答案指向丈夫的失踪之谜与妻子的生活,反而是将原本错综的事件更进一步植入到意识流动的长河之中去。
黑泽清的镜头剪接所在多见的是前一个镜头还在画中的人,在下一个反打内就消失了,他们究竟是曾经真实存在,抑或只存在于夫妇二人或只是妻子的想象之中?
并没有答案,需要观者自行思索。
因了这样一种基调,影片的两位颇具魅力的主演深津绘里和浅野忠信,在本片中亦将表演的幅度克制到几乎最低,很多时候,场景中的音乐响起,仅仅是压抑的表演节奏的点缀,在状似足以煽动情感的音乐中,瑞希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同样是影片“分隔阴阳界”风格的侧影,两人饰演的夫妇两人,一进一退,分寸毕现。
浅野忠信是相当懂得以分寸带动观众入戏的演员,哪怕是参与多国合作的《蒙古王》,饰演铁木真,都驾轻就熟,拿捏精准,今次《岸边之旅》里的丈夫俞介,全程表现内敛缓和,呈现一个略不真实的人物,亦因此表达了导演想要传达的意味:也许这个丈夫,已经不在人世。
单从表演角度来镜照影片当然不够,《岸边之旅》同样也存在多重读解的各种可能性,对于评论者来说,无疑有许多理解的法门,但对一般观众来说,这样的节奏与影像基调(需要声明的是,笔者观看此片的场所在上海影城二厅,亮度似乎有问题,也许会导致观影体验与实际拍摄效果有差异),实在很难进入,影片多处出现的超现实场景,规模上十分简陋,且黑泽清似乎并无意就出场人物的身份与状态进行特意说明,看到后来,观众几乎分不清楚谁是真人,谁是灵魂,抑或其实大家都只是妻子瑞希的想象产物,正如送报老人家铺满花瓣的壁纸一夜之间成了颓垣断壁,谁能说这不是一场梦呢?
《岸边之旅》,事实上想要表达一种临界状态,是妻子与丈夫最后的告别?
抑或是表层叙事上一再强调的“夫妇二人向追索到的过往的致敬”?
显然在这部片子里,这些“神秘主义”色彩的意味,本身亦指向多元,有待不断被读解。
有时候看到了表象,看到了内里,这“看”的过程,就已经深陷迷雾之中。
在《岸边之旅》中,导演黑泽清使用极强的光暗对比,光与影的渐变感,以及镜头的失焦感,来呈现这种模糊、暧昧的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因而带给观众极强视觉冲击感。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让人感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明明寂静无声,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首先说一下看《岸边之旅》的直观感受。
我是在大半夜看的,一个人,看之前关了灯。
看着看着,忍不住重新开了灯——早知如此,就不会选这样一个时间段看了。
简单介绍下《岸边之旅》的剧情。
钢琴教师瑞希的丈夫优介三年前神秘失踪,尽管如此,瑞希依然对他念念不忘。
一天晚上,优介忽然出现在家中,他告诉瑞希,他已经死了,是从那边回来的。
于是,瑞希和优介开启了一趟漫长的旅行。
这是一趟关于寻找与失落、执着与放下、爱与虚无的旅行。
在旅行中,他们重返优介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们终于坦诚以对,直面过往婚姻里的种种问题。
影片改编自汤本香树实的同名小说,由日本导演黑泽清执导,是一部地地道道的日本物语电影。
《岸边之旅》记得村上春树曾这样说(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人说的,读的东西太多,实在找不到具体出处了,如果有人知道出处,还请告知),在日本传统文化中,尤其是物语(民间传说)中,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并不存在一条明确的界线,而是相当模糊的、暧昧的,人们相信,此端和彼端是可以自由往来的。
这就是物语,这就是日本人的生死观。
当然,所谓「彼岸世界」,世界上许多地区和民族都有类似的文化。
以我国来说,有阴曹地府、蒲松龄的志怪小说等等,总的来说,阴阳两个世界的界限是很明确的。
像奈何桥,还有皮克斯电影《寻梦环游记》里万寿菊构成的桥。
所有这些,似乎都想告诉你,那是一个决然不同的世界,中间存在难以逾越的鸿沟,但日本物语并非如此。
这种模糊性、暧昧性似乎是日本文化里面特有的。
电影《寻梦环游记》很多人喜欢《挪威的森林》里面那句话——「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尽管并非十分理解,可能更多是出于一种虽然不明所以,但其中大有深意的态度而记住。
所以,理解日本的物语之后,就会发现,日本人就是这样看待生死的嘛。
在《阅读村上春树的午后》里面,两位日本研究村上春树的资深学者汤川丰和小山铁郎指出(顺带说一句,两位学者对村上的解读极富见地),「我」在东京电车上遇见的「直子」,已经是一个身在彼岸的「灵魂」了。
这倒是过度解读了,毕竟村上阐明《挪威的森林》是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
与《岸边之旅》气质上非常相近的,倒非《挪威的森林》,而是村上另一部被视为现实主义题材的《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其实这部小说是地道的现代物语。
仔细想想看,岛本身上那种神秘、郁郁寡欢的气质,是不是像极了来自彼端的人?
她时而现身,时而消失,最后与初君渡过漫长一夜之后,终而销声匿迹。
村上在其后记里写道:「岛本是实际存在的吗?
这应该是这部作品最重要的命题之一。
」在村上众多作品中,神秘出现、神秘失踪的角色,数量相当之多,他们似乎不讲道理地闯入主角的世界,继而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消失在台前,只留下台上孤零零的主角。
比如羊男、喜喜、双胞胎女郎等等。
更不用说,小说中,岛本与初君携带骨灰离开东京,找到一条河流抛洒骨灰时,那不无溢出的浓郁的死亡气息。
村上这种「死亡情节」早在《1973年的弹子球》已现端倪。
为了寻找弹子球游戏机,主角毅然踏进了彼端——被废弃的养鸡场仓库。
那静谧无人、厚重黑暗的场景,那种阴森森、压抑的氛围,使人时刻准备拔脚就跑。
此外还有《舞!
舞!
舞!
》中那有六具白骨、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刺杀骑士团长》里头发出不明声音的井,无不带有彼端的特征。
汤川丰和小山铁郎认为,村上小说中这些彼端情节,灵感源泉显然是日本传统的物语。
村上本人也在接受《巴黎评论》采访时肯定了这一说法,他说:「我想把那种意识与无意识之间界线或者觉醒与非觉醒之间的界线不分明的作品世界以现代物语这一形式表现出来。
」写了这么多,骤然觉得,以后晚上尤其是半夜里读村上可得当心了。
《岸边之旅》是一部极具象征意味的物语电影,影片名《岸边之旅》便是一种象征。
「岸」的一端是我们赖以生存的陆地,另一端是变幻莫测、吞纳万物的海洋,一端是此岸世界,另一端是彼岸世界。
这之间不仅没有鸿沟之类的事物,而且正如前文所说的,「岸」就是日本物语模糊性、暧昧性的象征,海浪无休止地冲击着陆地,有时候会冲入陆地深处,有时又退得很远,两者交织纠缠在一起,无法确切地将之区分开来。
影片也出现了连接此端和彼端的象征——瀑布、黑黝黝的水潭、以及据说隐藏于水潭之下的洞穴——似乎也跟水有关。
瑞希便是在瀑布边遇见了自己已过世的父亲,这也表明瑞希越来越接近彼端了,甚至近在咫尺。
父亲的出现将徘徊在两段的瑞希往此端推了一把。
《岸边之旅》其实这一象征在《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出现过两处。
第一处是主角跟胖女郎前去见博士,路上一团漆黑,连声音被消除了,需要穿过隐藏在瀑布后面的洞穴。
进去之后,虽然好像还在东京的地下,但一切的一切,都像另外一个世界,夜鬼神出鬼没,连绵不断的洞穴,曲曲折折的路,仿佛迷宫一般。
第二处则在世界尽头。
主角经过仔细分析,认定逃离世界尽头的出口是一个水潭,那里位置偏僻,人迹罕至,村上这样描写道——(水潭的声响)与我过往听过的任何声响都有所不同。
既不同于瀑布的轰鸣,又有异于风的怒号,亦非地动之声,而类似巨大喉咙突出的粗重喘声。
其声时而低回,时而高扬,时而断断续续,甚至杂乱无章,如咽如泣……如蒸汽一般从水潭中涌出的巨大喘息统治着周围,仿佛是地底回响的无数死者的痛苦呻吟。
两部完全不同的作品,近乎一模一样的象征,这当然不是什么巧合。
应该说,两者都继承了日本民间传说、物语的遗产,又以各自的形式表现出来。
村上以文学的方式呈现,黑泽清则以电影的方式呈现。
在《岸边之旅》中,导演黑泽清使用的方法相当巧妙,当然也可以说是寻常的技巧。
他利用极强的光暗对比,光与影的渐变感,以及镜头的失焦感,来呈现这种模糊、暧昧的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因而带给观众极强视觉冲击感。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让人感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明明寂静无声,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岸边之旅》例如在邮递员老人家中,当瑞希和优介扶着老人睡下时,强光打在纸花布满的墙上,然后自上而下依次黯淡。
再比如瑞希弹钢琴那一场景,原本是亮晃晃的大白天,随着剧情的推进,女主人请求早逝的妹妹原谅,妹妹自黑暗中现身,整个场景逐渐过度到漆黑的状态,而当妹妹再度离去时,场景再次回到光亮状态。
此外,影片还使用了雾气来营造此端和彼端的区别,但似乎有点出戏,效果远不如光影变化那般出色。
在影片步入尾声时,优介给当地村民讲最后一堂宇宙课。
一开始,室内昏暗不堪,所有人的脸似乎都隐没在黑暗之中,之后,村民从左至右,将灯依次点亮,室内一片亮堂,人们的脸清晰地映照出来。
似乎也寓意着瑞希和优介的岸边之旅行将结束,而瑞希将放下对优介的念想,重返此岸的世界。
《岸边之旅》最后,请允许我再阐述一遍,《岸边之旅》是一部以电影的方式集中呈现日本传统文化的地地道道的物语电影。
黑泽清的作品,应该是不错的,之前看过《东京奏鸣曲》和《间谍之妻》。
本片的开始,有些悬疑,失踪三年的男主突然出现,会让人以为是一场梦。
甚至女主也会这么以为。
随着剧情展开,一切又都像是真的。
男主带着女主,坐着长途巴士,去了几个他工作过的地方。
之间穿插着几位同样是来着另一个世界的角色出现。
直到小孩子在水塘边说,瀑布后边有个洞,会有人从那边回来。
才明白已经落水身亡的男主真的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女主抑制不住好奇心,又去了瀑布,还见到了过世多年的父亲,也知道过世的母亲一些情况。
男主在村子里为大家讲课,谈到宇宙,光线,距离。
最后说到“零”,一切都可能是虚幻的。
虚幻的种种,构成了现实。
终于要到分别的时刻,女主烧掉了祈福的字帖,在岸边(不知道是不是男主溺水的地方),与过去告别。
影片的光线一直比较暗,风格与《间谍之妻》有点像,很像看一场老电影。
直到男主的最后一课,村民们打开了一排排的吊灯,银幕才第一次明亮起来。
大概这就是一种暗示吧,阴郁的生活该结束了,逝去的人们,不要影响活着的人未来更好的生活下去。
一直不知道苍井优在哪儿,直到她出现了,快离开了,才看出来。
导演一直用侧面,阴暗的光,远远的,看不清楚样貌,女主和优的对话声音不大,幅度很低。
直到最后,镜头终于给了正面,还是那个笑容甜美的苍井优啊。
————怎么说呢,我是躺在床上用投影仪看的。
困得一次一次的睡着,又一次一次的倒回去看。
确实很闷,色彩又很旧,节奏也慢。
但是部好片子。
<图片1>我们总是期待可以带我们做梦的电影,而对那些写实的作品越来越无法感到满足。
我们也总是期望看到一些可以颠覆好莱坞电影与欧洲电影的新影像,从中感触到电影体验新的可能性。
且让我们将视线移回身边,注目于亚洲这块电影世界不可或缺的版图。
亚洲电影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们提供了与西方电影迥然不同的视觉体验。
尤其自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各个国家(当然,要除却日本)依循自身文化发展出自己的民族影像,这些丰富多彩的新影像让世界影坛瞩目到亚洲电影的活力,并从中获得启发。
在影像间自如地穿越生死,让电影的维度扩展到前世与来生,似乎只有在亚洲这块神秘的土壤才能孕育。
由此看去,河濑直美与阿彼察邦的电影给我们带来最大的启示。
河濑直美电影中的“向死而生”恰与阿彼察邦电影里的“由死观生”形成鲜明的对照。
如果说前者通过使用摄影机微晃模拟夭折孩子(流露出无知与新奇)或耄耋老者(看透生死)的视角,那么后者则用固定镜头来模拟超脱者由死向生的观望,为的是剔除现实的芜杂,达致超验的情境。
<图片6>在河濑直美的电影中,自然与人是一以贯之的两大主题,在早期纪录片中已经浮现。
这些纪录片拍摄于处女作《萌之朱雀》(1997)之前,是对河濑直美日常生活的记录。
这个自然最先是奈良,是河濑直美自小便走遍的深山老林;这个人,最初是“祖母”,是抚育河濑直美长大的祖父的姐姐。
直到后来的一系列剧情片,河濑直美才将这两个主题扩展开去,比如在《第二扇窗》(2014)已不再是奈良的森林,而是奄美大岛。
在这些极其私人的影像中,河濑直美不仅找到了自己要表现的主题,还相当自觉地摸索到之后将要沿用的拍摄手法。
用“私人摄影机”来形容这种手法是恰当的,它或许源自于河濑直美对8mm手持摄影机的自然感知,并发展到后来对于物象微晃的感知形式。
对保留下来的这些纪录片一个可能的解释是作为一位电影爱好者的河濑直美偶然间发现8mm摄影机后迸发出激情,这种激情在对祖母之爱的调和下一蹴而就,从而完成了大量的日常生活影像。
<图片7>河濑直美采用这种对物象微晃的标志性感知方式,是为了来完成“向死而生”的主题。
死与生这两个广博主题来自于河濑直美生命中两段最重要的经历:死是祖母的晚年,生是女儿的诞生。
在早期纪录片里,镜头无不对准着河濑直美的这位“祖母”,而在《沙罗双树》(2003)中,母亲一角即由河濑直美本人扮演,当时她顶着大肚子。
这后来发展为《殡之森》(2007))中模拟的夭折孩子的视角,让特写微晃镜头来表露一个未经人事的新生命对世界的无知与新奇;以及在《澄沙之味 》(2015)中参入的耄耋老人的视角,因此之故,片中那些“说教”才可以忍受。
与自然与人这两个大主题相对应的是出现在河濑直美电影中的森林与家宅,《萌之朱雀》《殡之森》中的森林,家宅则出现在河濑直美的所有电影中,这是她展开故事的地方。
虽然阿彼察邦的电影主题要更复杂更隐晦,但与河濑直美的环境相对应的是出现在阿彼察邦电影中的两处标志空间:森林与医院。
河濑直美的森林与阿彼察邦的森林截然有别,前者仅仅是一处自然环境,而后者则不断地诱发人类的野性,让人重新实现生成—动物的潜能。
这是发生在《祝福》(2002)中的做爱场景,只有在进入森林后,人类的原始欲望才能被释放出来;这也是在《热带疾病》(2004)中,男主角被森林的原始力量所感化从而生成—老虎的过程;而在《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2010)中,一开始布米叔叔的前世即以一头水牛形象出现,而在餐桌上突然现身的儿子则是来自森林的红眼黑毛猩猩;到了《幻梦墓园》,女主角公然在野外如厕,在这个动作中人回归了动物性。
<图片8>除了充满野性的森林,阿彼察邦的电影中出现最多的是医院。
其原因并不仅仅在于他的父母都是医生,自小是在医院长大,更在于医院是阻隔生与死的界限,是可以贯通生前与死后的空间。
在阿彼察邦的电影里,人总是患病,因为病症是由生向死的过渡阶段。
“热带疾病”这一标题本身已经具有隐喻意义,而在《幻梦墓园》(2015)中,患病的隐喻更加直接,当士兵的沉睡也被当作一种病症来处理时,阿彼察邦直接指向的是泰国的现实政治。
在《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中,布米叔叔患了肾病,因而获得了一种能召回前世的能力。
这些恐怕都不及《恋爱症候群》来得更有深意,发生在医院的两组相同对话,已经模糊了现实与回忆的分界,让人真假难辨。
阿彼察邦需要通过对这两处空间的重新创造,来将现实世界的芜杂剔除干净。
阿彼察邦的摄影机模拟的不再是如河濑直美的电影中出现的现世之人(孩子与老人),而是一位超脱者,他回过头来对人世进行观望。
如果说河濑直美仍然受制于现世的层面,依然需要考量现实与回忆的区别,那么阿彼察邦因而就可以将前世与今生贯通起来,不仅在现实中可以展开回忆和并入幻觉,而且可以在回忆与幻觉中也可以保留现实。
在《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中,布米叔叔的妻子以幽灵的方式重新,失踪的儿子以红眼黑毛猩猩的形象突然现身于餐桌,这些过程没有任何的技术处理,而就在现实的环境下完成。
在《梦幻墓园》中,地下王国的公主走入镜头,与女主角发生对话,同样没有任何的变异处理,而跛足女人跟随通灵女孩探访幻梦墓园,也是在现实环境中想象完成。
<图片10>因而,我们已经不再能分辨发生在阿彼察邦电影中的任何一处场景是现实、回忆,还是仅仅为幻觉?
这种效果的获得要得力于阿彼察邦对摄影机感知方式的独特处理,通过模拟一位超脱者的视角,阿彼察邦创造了最纯粹的空间—影像。
相较而言,河濑直美虽然在某些地方也有类似倾向,但她的电影仍然需要在现实层面展开,观众感知到的灵异部分来自于日本民族特有的文化传统。
在另一位日本导演黑泽清的电影中,人死而复生也时有发生,但我们毅然地拒绝他加入电影“幽冥派”。
其原因在于黑泽清的镜头依然只具有一种机器功能,它并未像在河濑直美与阿彼察邦电影中一样为观众提供新的感知方式。
在他的电影中,空间仅仅是一种安东尼奥尼式的物理空间,因而当黑泽清要让亡灵进入影像时,他需要加入一些技术方面的处理,比如让光影产生明显的变化,使用画外的配乐来让虚幻与现实并置于同一空间,这些是发生在《赎罪》与《岸边之旅》的情形。
因而,电影“幽冥派”仍然只有两大掌门人:河濑直美和阿彼察邦。
他们为我们带来了新的感知方式,让我们在影像创生幻觉的能力上认识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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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想看,但是实在太忙,分三天看完的,看了一下大家的影评,多半讨论的是生死,我个人觉得看的有一些表层化了,故事讲得是生死,但是导演想要表达的其实跟生死无关。
而是在完全抛弃执念,抛弃社会属性,普世价值,之后的爱。
生死,忠诚,尊严,价值全都不重要的时候,爱应该是什么样子?
爱,对于人类来说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这是导演想要表达的语境,而不是剧情表面的陈述的死人复活说声道歉那样简单。
最近作息坏掉了。
每天凌晨四五点,天蒙蒙亮,鸟儿突然醒来叽叽喳喳。
每天这个时候,我要么还没睡着,要么已经醒来再也回不去梦里。
所以要么不睡,要么早起,每天都过得混混缺觉。
从一开始的对抗,到后来干脆重新安排时间。
五点钟起床,做早饭,看电影。
·这部片就是在这种,对我来讲并不算清白的时间里,花了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看完了。
像一个梦中梦的拥抱,有点吓人,又很暖。
·深津绘里演的女主,十几岁失去爸爸,二十几岁失去妈妈,三十几岁又失去了丈夫,跟我妈几乎一样。
我妈也是个好演员,上次我问她,姥爷走之后,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忘了,她说。
·从散步的侵略者开始,黑泽清让人类外星人、鬼怪以及思念和执念等等宇宙问题,全部实体具象到人形。
这样更好理解,又更不易理解。
·这种思念,我也亲历了:那阵子我每天梦见他在身边生活,沿着正常的时间轴,我与他讲未了夙愿、当初的懊悔,后来开始聊理想,日常的开心和失落,是生前从未有过的沟通。
与真实无异甚至难以自拔。
有时他说要去开会,过几日再回,那几日就没来梦里,也会按约定回归。
.为了留住他,守护我,我把他的星座文在左臂最近心处内侧,疼痛指数最高的地方。
·我倒多希望他像浅野忠信一样,向我发出邀约,去那个世界。
哪怕他从未邀约过,我也几次三番差点要自己去。
可他从未发出这个邀约。
·真实的我与梦中的他状况一起变差,哪怕差到有一天我在白天遇到怪异事。
我也从未想过,我因此困住了他。
朋友打醒我说,你这样缠着他,对你们都不好啊。
连想都不能想他了吗?
我驳斥。
·但也明白的,确实要放手了。
现在这么讲出来,仍然觉得荒谬,我疯了吗?
我没有。
我讲的,是我亲自经历的,甚至更多。
·是的,真正的别离是放弃执念。
这更让人痛心,可直面,才是唯一的解决。
·我在讲什么?
这场似乎并不是影评的影评,是我看这部片,看不懂的片刻,所想起的事。
想起了那些挂念、交流、挽留、对抗,最后放弃,短短几秒钟,好似顿悟。
·跟情景格格不入的交响乐背景,几次三番让我误以为是我在别处误开了有音乐的网页,还真的去翻看了。
没有,没有开那种有音乐的网页。
再暂停、播放几次试试,真的是电影的bgm。
·哦,是这样啊。
又一个恍然大悟。
每每我做梦,耳边开始有声音,或吵杂,或有奏乐,都是要被压了。
·梦,都是熟悉又偏差的记忆,加上一点点遗憾,一点点心愿,再有一点害怕佐味。
有时打不胜的仗,过不去的坎,在梦里努努力,也就胜了。
一切都不合理,都能行。
·对抗苍井优演的情人那场,温柔的骄傲、笃定的假示弱,火药味儿在氤氲的坚持里滋滋作响,一盘翻过一盘,一浪盖过一浪。
在争夺逝者的情战里,没有人赢,没有人输,全是伤痕累累。
她们靠伤口拼命分泌一种叫做“必须坚强”的血小板和白细胞,止血、愈合。
双方双双愈合了。
可是疤痕还在的,深深浅浅,带着那段必须的挣扎。
·最后一次回到支教的山村,虚弱时解读宇宙与能量的戏份,消逝与新生的布道。
人们一排排亮起了灯,像一场送别。
是时候了,她知道。
那是他最后的力气,把最珍贵的送给她,最后一次灵肉相合。
梦醒来他仍在,温柔地道别,也是导演最后的温柔了。
·期间几次,我想起了路边野餐,还有布米叔叔,你说那是臆想也好,做梦也罢,外人听起来怪心酸的,那都是假的啊。
但那些假象,全是真的过程,与自己言和的过程。
他们走了,完成了他们穿过瀑布的旅程。
而我们,只有真正在岸边反复徘徊,才会将那场岸边之旅真正完结。
.在北京持续桑拿天的日子里,说温暖,未必是好,大概像这样,一个拍鬼片的,拍了爱给你,就觉得好。
本质上和《借雨点说爱你》是一样的,就是借一个奇幻事件让本已死去的人再回来,让生者接触心结,可以继续向前。但,这片的质量真的太差了,聚集了好几个影帝影后就整出了这种烂活,真的是浪费所有人时间。台词,镜头语言,剪辑,音乐等等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烂。
甚至相信能够再见到爸爸和外婆。
搞不懂女主为什么对出轨还丢下自己跑去自杀的丈夫念念不忘。生病能作为理由么?还能扯到宇宙大爆炸……黑泽清导演啊,你就不能拍一部用高超技术为了“讲好故事”而服务的片子么?因为太爱深津绘里,所以津津有味的看完了。
芝麻汤圆招魂之术 有点像韩国的开心鬼上身 日本电影的剧本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去年最想看的片总算看掉了。正常刻意主流得令人发指的构图布光配乐,直白得令人发指的三观,重点全帮你找好一个WTF时刻也没有……如果这不是黑泽清的片可能还能接受。强烈怀念把明星拍得比路人还路人闹鬼拍得比吃饭还平常的DV感了。找时间重看荒凉幻境吧。浅野忠信演了多少个“突然消失的老公”了?这两人的搭档我脑子里老回放他俩跳once in a blue moon的样子。
【9.0/10】“爱好虚无”//Re w/蓝。【9.5/10】死亡,21世纪最重要的旅途之一
J501
很诗意音乐很美本子一般
關於生死的公路電影,最後的告別,柔情似水。
这故事看的,我一脸的懵逼。深津绘里简直就是人妻版的江一燕。苍井优一句预产期牛逼得不行
此次对灵异题材的处理,黑泽清没有选择走心理惊悚片的路数,而是用一种质朴感人的方式去探讨对生死的理解,几段故事皆有生者对亡灵的断舍离,虽然组合在一起略显矫情,但利用超现实的形式去讲主人公的痴念也有几分动人。
能召回前世的深津绘里。题材上太容易就让人想到大林宣彦的《幽异仲夏》了。如果你有一个已经过世的至爱之人,你不但不会怀疑这死人复活的故事太鬼扯,反而会觉得它拍的就是你的遗憾和思念。
#2015SIFF#真鬼片!你可以实打实的看到很多鬼。而且看完丝毫没有释怀,甚至更加耿耿于怀。
手捧导演传记等待见面会,结果扑空,仍兴致昂扬。依旧延续前作中对生死议题的探讨,将死亡具象化,将阴阳界抽离并置。万物皆虚无,山川河流,善男信女,只诉温情不言殇。
前半聊斋似的特别带感,那间鬼屋...就想黑泽清是有多喜欢ASANO桑总是这样死了都要守护你的角色,而又明白“眷恋”与“纠缠”之分界线。
8/10.一个充满感情的鬼故事,一次与亡灵同行的释怀之旅。深津绘里和浅野忠信演得都很棒。
沟口健二用影像的凝滞制造鬼魂,黑泽清以影像的游移制造鬼魂,灵体存在于无限仿真的声场里,徘徊在光线与阴影的回路中,最后我们竟然真的愿意相信不存在的虚影可被具体可感的目光和体温一点点浇筑成有血肉和气息的实体,仿佛电影里阳光也穿越银幕洒在所有人脸上。😭😭😭
收声很是粗砾,配乐喧宾夺主。静动结合得就像片中阴阳生死一样突兀。故事是深的,立意是远的,可节奏让观影并不轻松,时而像吃了一碗加了芥末的面,时而又像是喝下一碗没配小菜的白粥,呈现的味道单调而冗长。深津绘里还是挺好看的。
我。好。帅。
这部黑泽清带到戛纳电影节参展作品比他之前的《完美的蛇颈龙之日》更苦涩难懂,除了看深津绘里和浅野忠信狂刷演技外,镜头各种意义不明,或许需要再刷几次才能揣摩大师用意,但我未必有耐心再挑战第二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