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国际gczy战士却活的那样奔放、洒脱和意气风发。
这里民风淳朴,有的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
同为咱们的老朋友却晒出有别于战斗民族冰冷、坚毅、团结的新风格。
玩游戏的人可能会联想起育碧的孤岛惊魂里的人物。
对!
就是那种魔魔怔怔的感觉。
加上近未来的时间与偶尔跳出来点缀一下的未来元素;老旧画风映衬出的第三.5世界民风;以及像通信网络、视网膜认证、数码硬件、无人机、阿迪达斯这些当下潮流和那些甚至低落回原始部落的事、物在屏幕上的展现。
这就像一锅格瓦拉剁大雕的无水伏特加鸳鸯火锅,只是吃到锅低才发现中间的格挡漏了。
而我现在回味起来非但有滋有味还会希望大厨们别忘了配方。
好久没看南美电影,去年戛纳电影节上映的巴西《巴克劳》让观众感受南美别样的魅力。
电影讲述在不远的未来,巴克劳村的女族长卡梅蒂塔逝世,享年94岁,全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开始孙女Teresa坐着运水卡车长途归来,巴西炙热的天气中这个偏僻的小村庄沉默中点缀着鲜艳的色彩。
古老的葬礼仪式开始,棺材起,吉他声响起,人群送别,没有大哭大悲,满是看透生死的平静。
这里悠闲平静的生活总有些《百年孤独》的影子,原始的热情,坦然的裸露交合,岁月仿佛停驻。
几天后村民们发现村庄从地图上消失了,接着不详的事情越来越多,祥和的乡村生活被破坏,:归来的老村民发现类似飞碟的无人机,运水归来的卡车被子弹射中漏水,网络开始失去信号,骑着摩托路过村子的一对来自里约的骑手,甚至离群居住或外出的村民各自被枪杀……原来是一群美国人组织猎杀游戏,他们营地内,无人机实时监控猎杀情况,按照结果打分。
武装到位的寻常美国人在杀戮中找到了种族和力量的双重优势,高高在上的视村民如低劣的蝼蚁。
但没想到村民们很快聚在一起开始决定联手反击。
他们隐藏在地下暗处,等候着猎杀者上钩。
这时剧情反转,原来这群村民在历史上曾经武装战斗过,如今是新一场反抗的轮回。
猎杀之后的轮回,正对应着开头棺材的首尾呼应。
4星,南美风格的西部片。
剧情相当简单,其实就是村民们反抗人面兽心市长的暴行,但过程很值得深思。
市长佯装伪善,骗取村民的计划失败,就找来雇佣兵杀光村民,剧情看似简单粗暴,但其实反应了政客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黑心,和目前南美落后村庄与城市发展的激烈矛盾。
影片画面优美,情节透露着南美慢悠悠的风调,观感不错。
可以一看。
关注戛纳电影节的影迷朋友,或许早已对小克莱伯·门多萨这个名字不陌生了。
这位1968年出生于巴西累西腓的导演,曾凭借长片处女作《舍间声响》入围鹿特丹国际电影节。
《舍间声响》2016年,他的第二部长片《水瓶座》则直接空降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以极高的质量征服了包括法国《电影手册》在内的众多媒体与影迷,成了许多人当年的年度十佳。
《水瓶座》前作《水瓶座》是个带有现实主义色彩的故事,借由导演的家乡累西腓的一位“钉子户“的遭遇,细致地描摹了巴西社会的现状。
影片中,那些不时出现的超现实元素,又让门多萨的作品带有一点独特的风格。
《水瓶座》时隔三年之后,门多萨与他一直合作的艺术指导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联合执导了新作《巴克劳》,毫无悬念地再度入围了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并最终成功荣获了评审团奖。
《巴克劳》让人惊喜的是,门多萨并没有拘泥于此前的现实主义风格,而是大胆地讲述了一则寓言故事,并且用极度类型化的风格来包装。
显然,《巴克劳》的独特之处便在于此。
至于为什么会创作这样一个故事,我们或许要关注一下巴西的时政问题。
早在今年年初,巴西社会自由党领导人博索纳罗正式宣誓就职,他被媒体看作是巴西30多年来出现的首位“右翼总统”。
这位总统平时最爱做的手势是开枪,也有过相当时间的军队服役经历。
超过75%的群众都支持着这位领袖,但也有一部分年轻人却都陷入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中。
原因在于,他提出“巴西至上”的口号,无视气候危机,还称“亚马逊雨林为地球之肺”是谬论。
他打压文化,称艺术不是真正的工作。
他甚至侮辱种族、女性和LGBT群体,被西方的左派媒体称为“巴西特朗普”。
而真正的特朗普,也在博索纳罗就职之后在推特上发文祝贺,并且还表示:美国与你同在。
《巴克劳》片场照在世界最暴力的20座城市中,高达七座来自巴西。
由于黑帮势力与恐怖分子的猖獗,巴西每年有6.4万人死于枪击。
总统博索纳罗面对这样的现状,则希望在街道部署军队;然而警察暴力执法甚至与罪犯勾结的情况,却越发变得严重起来。
正是在这样一个政治大环境下,门多萨才愤而创作出《巴克劳》。
影片的时间设定在年份不明确的近未来,开场第一个镜头更是直接采用宇宙视角,从太空望向地球。
随后一颗卫星掠过,结合影片中时常出现的无人机,为本片赋予了一层科幻色彩。
镜头跟随一辆货车来到故事的发生地,位于巴西东北部一个有点闭塞的村落——巴克劳。
我们以女主角Teresa的视角进入这个村庄,第一个事件便是她祖母的葬礼。
这不仅仅与全片围绕死亡的主题相契合,也是对巴西传统文化的一次展示。
从我们的东方视角来看,这场葬礼无疑带来不少奇观化的体验。
但那份震撼与肃穆,我相信已然跨越了民族和地域的界限。
其后的一连串镜头,都在为我们展示这个村庄的日常生活,以及巴克劳的瑰丽天象与拉美独特的风景:村民驾车辆出行,菜园中的孩子,修水管的老婆婆,村民洗澡,带有情色意味的挂画,集市,历史博物馆,诊所。
这些外部环境的铺陈,让我们充分地领略到了这座村庄的质朴气息,以及该地域的巴西传统文化,同时也从侧面展现出了巴克劳人民的“天性”。
随后,当象征着科技文明的飞碟从巴克劳上空掠过,整个故事便迎来了核心时刻——入侵的开始。
这枚散发着噪音的飞碟则成为了这场“入侵”的启动讯号。
自此,村民们的心再也无法安定下来;他们似乎都意识到奇异的事情即将发生。
两位衣着光鲜的越野摩托手,成为了这场“入侵”的先锋。
通过衣着举止和语言,我们辨别出他们也是巴西人,但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地域特质,显然来自某些更现代的城市。
正是这样介于传统文化和外来文化之间的角色,在影片中完美地契合了“先锋”的特质。
在某个飞行器的俯视下,这两位摩托手开始射杀村民。
既而视角又跟随他们回到住处。
自此,说英语的入侵者正式登场,而语言在本片中所发挥的隐喻性也开始充分显现。
只说巴西语的巴克劳村民,同时掌握巴西语和英语的摩托手,以及这帮只说英语的游客,这场“入侵”的象征关系便渐渐明了起来。
在屋内,出于“杀了自己人“的理由,两位摩托手迎来了自己的死亡。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不自知的共谋者,但因为僭越了某些权利,被残忍地清除了。
这样的手段,也几乎是现代霸权国家的一种写照。
也是从这里开始,本片以大量暴力镜头将我们带进犯罪与惊悚的类型元素盛宴中。
在某辆直播车上,屏幕正放着录像集锦,一幕幕发生于巴西城市中的暴力事件轮番上演,其中不乏骇人听闻的残酷场面。
而在影片所传达的世界观中,暴力早已司空见惯;大多数人似乎都早已被“暴力”所同化,变得麻木不堪。
讽刺的是,这帮入侵者内部也产生了一些矛盾。
在远离城市的土地上,他们的原始兽性被激发出来,纵使是同伴也免不了无情对待,这也为整场杀戮行动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当这帮人决定分头行动时,早已掩藏起来的村民们便展开了反击。
《巴克劳》的隐喻性海报枪林弹雨中,血浆到处飞溅,镜头利落地展现每一场杀戮。
在高度类型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我们似乎也该反思一下“暴力与反暴力”的关系。
细心的影迷或许会注意到,几段不同人将小果实塞入口中的特写镜头,总是在影片中反复而短暂的出现。
在我看来,这是种带有神秘气质的象征,为村民们赋予了“神力“,让他们所代表的传统文化得以对抗暴力与外部文化的入侵。
而入侵者在巴克劳历史博物馆中的部分,或许也是本片最高潮的部分。
当入侵者懈怠而随意地把玩着博物馆中的各色藏品时,我们足以感受到现代文明对于传统文化的亵渎与破坏。
通过入侵者的主观视角,他发现墙壁上的枪支全都不见了。
这是“历史的武器“,也是巴克劳人民得以反击的力量来源。
正是那一刻,巴克劳青年愤怒地吼叫着,要对入侵者进行处决。
对于牵头者和入侵者中的领袖人物,巴克劳人民用上了他们最传统、最民族的方式——以放逐或活埋将他们处决。
影片的配乐由传统民族音乐与现代化的电子乐相结合,彰显出两种文化的互相钳制与对抗,也为本片的观赏性再次注入某种活力。
影片最后,在悠扬的民族音乐中,村民用泥土将罪恶的入侵者深深掩埋。
或许,巴克劳在未来还将遭遇到更严峻的入侵,但这样的结局已然表达了导演对于时局的审视态度,他们早已无所畏惧。
因为他们跟这片土地同在,跟悠久而深厚的传统文化同在,跟所有巴克劳人民同在。
我们似乎已经看过太多这样力图展现文化冲突与“恋地“特质的电影了,但为什么《巴克劳》会在今年格外收获青睐?
或许正是在于本片对视觉符号及其背后隐喻所达成的充分平衡,以及对于社会情绪的准确观察与描绘。
在强而有力的政治表意之外,却并没有因此而削弱影像本身的魅力,这跟本片采取高度类型化的风格也必然脱不了关系。
由于略带夸张的想象,本片自然不具备太多的真实性,而更接近于一则社会寓言。
但正如在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最终斩获金棕榈大奖的《寄生虫》一样,只要你所注入的隐喻能够被内容完美支撑,无论是什么形式,都会呈现出极强的话语力量。
而这两部作品都不约而同地采取了一种类型片的创作语法,也与当下的电影环境密不可分。
类型规则无疑是极具世界性的电影语法,通过这样的形式,可以让即便不了解本片创作语境的观众同样得以接受;但倘若对背景再加以了解,则会感受到更深的震撼。
法国《电影手册》的短评写道:两位导演用巴克劳书写了一部伟大的政治小说,这部小说中强大的生命力,是对抗当代极右翼人物的怪异所必需的一种美德。
在拉美这片带有浓郁魔幻气质的土地上,门多萨导演用这部作品证明了,现代语境下的现实主义电影的一种全新路径。
他用极其简洁有力的叙事方式,结合高度类型化的影像语言,创作出这样一部异常生猛的作品。
仿佛他自己也是守护村庄的巴克劳人,面对极右翼的抬头丝毫不感到怯懦,拼尽全力向巴西这令人愤怒的现状宣战。
作者| 德卡的羊;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看这部片子前,习惯性的查了一下评论,大家一致的好评,说这部片子的导演多牛多牛,这部片子获得了多少多少奖项,里面既包含了整治隐喻,又充满了后现代气息,还充满满了魔幻与现实,平民与总统的整治关系等等。
可惜,我欣赏水平所限,没有看出这么高深的东西。
只不过,抱着崇拜的心情看完后,感觉片子让我们看到了一些新鲜的东西,这就还是不错的。
第一,片子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情。
片子东在嘴里赛东西,到葬礼时跳的舞蹈,放的音乐,还是有他们的一些独特仪式,看起来还是别具新鲜感的。
第二、片子的杀戮部分还是有些跌宕起伏的。
一开始感觉又是一种强者屠杀村民的围猎游戏,后来慢慢的看到完全不是这样,你就是鬼子进村,装备再好,我们也能消灭你。
第三,多少还是获得了一点思考。
就是看到博物干馆的时候,知道了这个小村庄的历史,知道了他们除了一些别样的风俗,生活还是很安逸,也是现代社会的乡村缩影。
但是,一个民族骨子流淌的血液时不会被消磨得,他们虽然看似与世无争,但是压迫不要太猛,不然他们依然是他们,一个不屈得民族。
巴西导演小克莱伯·门多萨和他的制作人兼合作导演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是拉美电影新生代的代表。
从2012年的长片处女作《舍间声响》起,再到四年后的《水瓶座》,他们的目光一直聚焦在现代文明中个人的处境,两位导演从未停止过对当代生活的观察,和对那些披着华丽外衣的压迫者的控诉。
《舍间声响》中表面平静之下隐隐的不安,焦虑,《水瓶座》里“钉子户”的执拗,地产商的油嘴滑舌和不择手段,都是心理层面上对当今社会栩栩如生的描摹。
这些电影虽然都以写实主义为基础,聚焦在城市一角中产阶级的生存状态,但它们并不执着于情节或具体事件,而是在耐心的人物刻画中试图去捕捉时代的脉搏。
电影中时常出现一些“超现实”或是“魔性十足”的元素,如《舍间声响》中捕捉不到来源的声音,黑暗中街角的急刹车,《水瓶座》里Clara楼上肮脏的群欢,爬满蛀虫的朽木等等。
这些天马行空的意象,和经常在不经意间抖落出的触目惊心的时刻,似乎已经成为门多萨和多赫内利斯(以下简称门多萨)独有的电影语言。
乍看上去,《巴克劳》在形态上似乎与前两部作品有明显的不同,但它的精神内核却是非常一致的。
把情境从海滨城市累西腓搬到同处于巴西东北部但却更为偏僻闭塞的一个名叫巴克劳的乡村,两位导演继续着他们关于“现代化将人带往何处去”的探索。
在前两部作品中,地产主和房产开发商是共同的主角,他们是城市现代化过程中的共谋和执行者,不仅掌握着资本,更从某种意义上掌控着对寻常人予取予夺的至高权力。
如果说《舍间声响》和《水瓶座》中对这类掠夺者的形象描述得相对温和,他们富含教养,熟谙现代人的“游戏规则”,从城市移至乡村的《巴克劳》则为我们展现了他们狰狞,野蛮,冷漠无情,和更为原始(或者反过来说,更为未来)的一面。
电影在葬礼中开场,预示了后面的故事将一直与死亡联系在一起,与此同时,这段事无巨细的对葬礼的纪录也折射出传统习俗,社群纽带对巴克劳的意义。
我们在这段描写中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形象不仅是身份上的(教师,医生,商贩,妓女,街头歌者等等),更体现在面对受人爱戴的长者的死亡这一灾难事件时,所展现的不同姿态。
理智,冲动,悲怮,和埋藏在音乐声中的某种达观杂糅交织在一起,散发着一种向死而生的冥然力量。
在后来更大的灾难面前,这些在影片一开始就交代出的人物形象和情感姿态进一步演变为更有组织和强悍的反抗行动,这样的铺陈和“蓄力”方式与导演之前的作品(尤其是《水瓶座》)其实是一脉相承的。
更重要的是,从这个时候起,影片也一点一点地在看似洋洋洒洒的乡村风物描绘中渗透进潜藏的矛盾和不安,一开始是根本察觉不到背后的深意。
横亘在山谷中间的水坝,倒在路边被车轮碾过的棺材板,舔入舌尖的神秘药材,让人感到极为不适的用翻斗车像卸货一样地倾倒书本,到后来都直接或间接地与巴克劳的劫难联系在了一起。
两个摩托车手的出场是这部影片中十分精彩的段落,它精准地从剧情上衔接了前文里一点点塞进去的各种异常,和后来的谜底揭晓。
巧妙的是这两个巴西本地人(但显然不是来自东北部地区)的身份正好处在西方“侵略者”和本土“被剥削者”中间,他们的行为,背后的动机以及结局是也最发人深思的。
与相对松散的《舍间声响》和以人物素描为基础的《水瓶座》相比,《巴克劳》在创作上最大的转向,就是极大地加强了人物形象和他背后身份的指涉,影片的象征意义极为浓厚。
如果说前作的身份指向性还是局限在不同阶级,不同地域之间的区别与潜在冲突,本片则毫不胆怯地将其上升到国家的层面。
村庄的守护者,外来的入侵者,和本土的那些自知的不自知的共谋者,他们之间的互动关系实在像极了国家与国家之间,甚至文明与文明之间的政治经济生态。
我们在银幕上看到的各种无情的冷漠的残忍的画面,其实在电影院外面的现实世界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导演在本片中用极为风格化的对暴力的描述指引我们去关注现实中的那些“巴克劳”和“美国游客”,而且,这种指向并不局限于,或者说根本就不关乎于真正物理和肢体上的暴力,而实实在在地落地在政治的霸凌,经济的掠夺,意识形态和言论风气的转向这些更深层更持续也更为隐形的暴力上面。
相信每一个对当今“社会情绪”有一定敏感的观众,都能从这个寓言故事中体会到导演的用意。
电影表面上非常动作,直接,和类型化,但实际上却是门多萨迄今思想最为尖锐和彻底的作品。
《巴克劳》类型化的外壳背后隐藏着十分“巴西”和本土化的东西。
我很欣赏这部电影在探讨上述问题时的“向前看”和前瞻性。
参加本年度纽约电影节的那些喜好关注政治和社会议题导演中,波蓝波宇喜欢“向后看”,他的故事和镜中的罗马尼亚总是被“历史的幽灵”笼罩;来自以色列的那达夫·拉皮德则偏好关注当下,《同义词》无疑是对当前移民困境作出的一次极为先锋和激烈的反抗;而门多萨的电影,其实从第一部《舍间声响》起,就透出了极具未来气息的关注方向和忧虑。
他用发生在巴西的故事告诉我们,即便在欣欣向荣,富有朝气和充满希望的发展中国家(而且是大国)的土地上,在表面的祥和,秩序,和国泰民安之下,埋藏着深层的危机。
《巴克劳》开头告诉我们这个故事在“若干年以后”,影片里时而闪现的科幻元素也让我们对此信以为真,但更让人惊悚的其实是电影对未来人类(尤其是作恶者)思想层面上的预言。
那份深入骨髓的对“劣等群体”的蔑视,洋洋自得的优越感,毫不自知的偏见和让人心寒的种种无端的恶,也许有一天真的会降临,或者此时此刻也不定正在发生。
从这一点上看,《巴克劳》再次印证了门多萨对时代脉搏及其潜在走向敏锐的观察,这份思考富含活力,不倚仗世故,却也清醒而沉重。
放映之后一个有趣的Q&A细节是,一位美国老爷爷温和而不失礼貌地询问为什么把影片里坏人设置成美国人,门多萨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然呢,不是美国人还能是哪里人呢?
”在那一瞬间,我吊诡地感受到电影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无比自然地延续到了真实世界里。
那些门多萨镜头下各种显性的隐性的明亮的黑暗的纷争对抗,互不相让,以及偏见和无知,或许真的离我们一点都不遥远。
又是一位戛纳的宠儿导演,小克莱伯·门多萨(Kleber Mendonça Filho)至今为止三部长片有两部入围过主竞赛,继两年前的《水瓶座》铩羽而归后,今年这部新作《巴克劳》出其不意地拿到评审团奖,与《悲惨世界》共同分享此项殊荣。
令人吃惊的是,门多萨导演基本放弃了前两部作品里旗帜鲜明的现实主义纪录风格,竟大胆转向西部片混合虐杀类型片,这是否跟另一位导演共同合作的结果不得而知。
不过可以看出的是这种充斥血浆暴力的尝试在这个题材上看来没太大突破,更变相地削弱了这个好题材的批判力度。
其实这部类型片与之前两部作品一样,同样可归类为社区题材电影,从《舍间声响》里的住宅小区到《水瓶座》里钉子户女主角的独立别墅,再到这部作品里的巴克劳乡村,都有着主人公(们)誓死保卫家园不为外敌入侵的共通母题。
导演的各类作者标签依然清晰可见,摄影机在建筑物之间游弋,来源不明的声音与画外音渲染不安的气氛,以及得心应手的变焦镜头突出关键人物或物件。
前半段关于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的描绘相当吸引人,包括村民的组成来历、老人的葬礼,以及他们与新任市长的对峙, 都为这个极具现实批判意味的故事埋下了丰富的隐喻细节。
然而,没想到后半段的类型化尝试极速扭转了前面的细心铺垫,朝着取悦大众的噱头情节螺旋式下坠。
杀人组织成员和凶残头目的刻画充斥着好莱坞式的陈词滥调和愚不可及,尽管试图引入纳粹以反证这种虐杀行为的丑陋,却只能沦为枯燥的平面化设计,远远无法企及冯提尔去年一部无差别杀戮作品《此房是我造》的哲学深度。
最后一段杀戮高潮场景深受黑泽明《七武士》和昆汀解构手法的影响,令观众享受到感官刺激之余,却难以留下更多关于抗争抵御文化消亡这个主题的思考,实属遗憾。
这样的寓言个人觉得重点本身就在浅层的隐喻了,不高级,但是有它存在的意义吧。
最近也在接触巴西史,结合之前了解的知识大致解读一些我觉得合理的东西。
整个故事是一个对巴西史/巴西现状的双重隐喻,故事的整个构架和许多细节都在阐述这一点:Pernambuco的小村基本就是民风淳朴腹地(Sertão)人的隐喻,从那里本身自然条件恶劣以至于政府难以控制到有cangaceiro这样的悍匪存在,使得巴西很多文艺作品都会以其作为背景,以至于最终成为巴西民族精神的一个坚实象征。
整个小村都是井然有序节制自治的状态,不相信政府、用自己的方式自给自足、友好善良但是背后藏着的是极其彪悍的内核,这也是恶劣环境本身促使他们这样生存,注意到他们与市长矛盾的根本是因为市长断了他们的水源,这也是很典型的腹地问题。
这个小村在两种纬度上反映/阐释着巴西人,我们首先可以把它理解为葡萄牙人大发现到来之前的原住民。
这里的人在有陌生人来时会警惕,毕竟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一开始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主动攻击,不是“强盗”(故事开始的时候黑人老师在为他的家族辩护,巴西固然乱,人们为了谋生可能干着亦或体面亦或肮脏的活,但以从来都不是侵略者那样的“强盗”,至于为什么是村里的医生要来骂那个黑人老妇,而为什么又是96岁,我个人觉得导演也塞得有内容在这里,但是没有理解到),服用药物的精神体验也是一直在热带雨林里有的事;在开始反杀之后,集体杀头也很有反映原住民本身食人的特点(顺带一提Longa老师也是给人特别巴西小杂皮的感觉...),总之是不好惹。
其次放入当代的语境,这时候就得连着反派来看了,首先市长本身有双重含义:十九二十世纪想控制腹地反叛/自治的政府,这个很明显;和现在总所周知的亲美总统博尔索纳罗。
而这批美国打枪兴趣小组一是指大发现时期的入侵者(一个暴论:实际上那时候的武器和战术也不高明,葡萄牙人很多时候都是硬来,有点和片里一定要用老枪相吻合吧),一边伪善的说不杀小孩自己骂自己纳粹一边毫无廉耻心的任意杀戮,就和入侵时说要开化野蛮人是一样的。
而如果说巴西一开始是被殖民者掠夺,在后殖民时期这个霸凌者的位置就让给美帝了,总所周知美国是压制拉美发展的一大重要原因,把这个小组刻画的那么傻自然也是联系到帝国主义的蛮横霸道吧。
那么分析到这里我们也自然理解作者的立场了:反博反美,人民自立。
当然也是有Populismo那个意思,毕竟拉美老传统了。
当然,最后被关进地牢里的老头说“一切只是刚开始”,一是联想到殖民者终把原住民收编,二是在当代背景下一个悲观的预判吧。
当然还有些其它有趣的意象,两个圣保罗人的中介角色(所谓“拉美裔不是白人”以及阶层/意见的分化),“欢乐的房子”以及魔幻的科技元素穿插入剧情以及等等,总之这部片子就像千层面一样把一套一套的隐喻拼叠在一起了。
当然了,最后中心的问题在于,这算是一部好片子吗?
作为旁观者来说站在那个角度都算是有理由,不过我想站在巴西人反思自己的角度来说,还是太陈词滥调了,电影说到底并没有给出一个真正可靠的出路。
1、殺戮荒村(Bacurau,2019)中,我們從這些美帝來的殺手(其中Udo Kier所飾演的頭目更是意指納粹本質為美國的霸權地位所繼承)談到他們的出身時,可以知道他們嗜殺其來有自,他們強烈破壞性與殺戮行徑來自於樂趣或自卑,其中有人出身於分裂的婚姻、不起眼的職場經理,而有的只是喜歡玩槍,在生死交關之際,甚至一個女殺手說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人。
暴力,不是絕對的惡,在佛洛姆人類破壞性的剖析(The Anatomy of Human Destructiveness,1973)中羅列甚詳;又如周武王以武字為諡,就是因為武力是不得已的一種手段,而他使用武力,以達成其父周文王對人類和平理想的呼籲。
相反的,巴克勞這荒野村鎮的人民掄拳拿槍,正因為深知武裝暴力是不得已的暫時性手段,他並非嗜好,也非職業,更不是終極目的,他們所拾起的槍枝原本是掛在博物館中,事件落幕後也將放回,這些槍枝不過證明了他們擁有捍衛自己生存的能力。
其中,策畫整起反撲行動的關鍵人物是個年輕的男孩子Lunga,不要看他凶狠的目光和過度自我伸張的衣著,我們從村民的口中得知,在以前,他還只是個多愁善感的文人,村民說:「以前你不是很愛寫作嗎?
」這讓我想起搶救雷恩大兵(Saving Private Ryan,1998)中,整個排的士兵都在猜他們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領導長官到底是什麼出身,原來,他不過是中學的英語教師——一個對人文思想極其濃厚且敏感的人,以槍砲彈藥來維護生命的主權。
歷史上范仲淹等有宋一代名士大將,不都如此?
2、詩經大雅文王:「命之不易,無遏爾躬,宣昭義問,有虞殷自天。
」詩經說周代的天命是繼承於殷商,不過,殷商當初也是繼承了天命,只是後來把這一分上天給予的祝福與責任給丟失了。
這句詩是說,我們千萬不要讓天命在我們的身上中斷了,我們要好好的把這美好的德行,及由此而得來的美好的聲譽,繼續發揚光大;如此還不夠,我們更要反省思考,徹底瞭解到商湯之殷朝之所以興,之所以亡而不能承接天命的原因,而這是上天的決定。
南美洲在切格瓦拉的奮鬥中,與北美分庭抗禮,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商業與資本求利態度的興起,主政者已經不愛人民了,成堆的書像傾倒垃圾一樣從貨車上卸下,足見當局人文性與精神性之匱乏,然後斷水斷電,給予劣質甚至於有害的物資,更可惡的是興起了剷除索利之途中障礙物的念頭,仁心全無;相對於此,被通緝的Lunga自己說了,他是繼承切格瓦拉遺志,這也意謂他是承襲天命——而天具有普遍性,與私相對,換言之,官不護民,官逼民反,他的作為其實是代天行道,為了維護整體人類的生存與公義。
以一个人的葬礼始,以一群人的葬礼终,是以整部电影都笼罩在光怪陆离的死亡气氛中。
相信许多人起初想看《巴克劳》的原因是对巴西所代表的南美文化的好奇。
对于观众预设的南美大陆瑰丽风景和独特民俗的期待视野,这部电影也算是有所满足。
电影的开篇,我们跟随着一辆卡车,以Teresa的视角进入了巴克劳这个位于巴西东北部的小村庄,在祖母的葬礼上,吉他手弹唱着高亢的音乐,众人簇拥着棺木,仿佛一场热闹的家庭聚会,态度近乎庄子的鼓盆而歌,独特的生死观带来了某种奇观化的体验。
但民俗并不是重点,导演也无意对传统文化着墨过多。
此时从太空俯瞰地球,一颗卫星掠过天河,一架外观如同飞碟的无人机将我们拉回现代视角。
不像过去,也不像现在,这部电影将时间线设在未来。
一 关注戛纳电影节的影迷们对小克莱伯·门多萨这个名字并不会感到陌生。
2012年,他凭借长片处女作《舍间声响》入围鹿特丹国际电影节。
2016年,他的第二部长片《水瓶座》则直接空降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影片以他家乡累西腓的一位“钉子户”的遭遇为线索,现实而又超现实地映射了巴西社会现状,以极高的质量征服了包括法国《电影手册》在内的众多媒体与影迷。
时隔三年之后,门多萨与他一直合作的艺术指导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联合执导了新作《巴克劳》,毫无悬念地再度入围了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并斩获评审团奖。
与门多萨导演向来擅长的城市生活主题大异其趣,巴克劳村庄里人们的生活状态虽然有着部分现代文明的痕迹,如人们选择骑摩托车出行,互联网已渗入生活,儿童们在学校里跟随老师学习知识并建构对世界的认知,但整体上是十分原始而质朴的。
他们在露天的棚子里洗澡,赤身相见毫不避忌;老人们去诊所看病取药,但也会接受一些巫医的建议;大腹便便的大叔在自家的花棚里浇花,衣冠不整优哉游哉。
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会使人产生与世隔绝的错觉,直到有一天,学校里的老师在准备为孩子们指出巴克劳在世界地图上的位置时惊奇地发现,GPS无法定位这个村子,它就这样在地图上消失了。
这才发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宁静生活渐渐开始被打破,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亟待发生。
山谷中间横亘着一道水坝,棺材倒在路边被车轮无情碾过,神秘的果实被卷入舌尖仿佛一种巫术,翻斗车像卸货一样地把书本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后来这些显得突兀或矛盾的、令人极为不适的意象,都直接或间接地与巴克劳的劫难联结在了一起。
隐喻与暗示,是导演在本片中使用的大部分技巧。
二 两位衣着前卫的骑越野摩托车而来的背包客,成了这场“入侵”的先锋。
通过两人的穿着、行为和语言,我们了解到他们也是巴西人,但他们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地域特征,是更受全球化浪潮影响的现代人,显然来自巴西某些更现代的城市。
在飞碟形无人机的观察下,他们开启了对村民的杀戮,却很快成为背后真正势力的弃子,这也是打头阵的“先锋”注定的命运,紧接着真正的对抗拉开帷幕。
《杀戮荒村》,这部电影的另一个译名,至此才令人知其所以然。
从导演所采取的暗示手法来看,肤色隐喻有些过于明显,白人雇佣兵群体很明显地有着一定的象征意义。
巴西社会经历了种植园奴隶制时代和1870—1930年的欧洲移民潮时期,到20世纪20年代左右已经形成了种族多样、混杂、融合的局面并延续至今。
但唐纳德·皮尔逊的“萨尔瓦多假说”(Salvador Hypotheses)认为,巴西的种族偏见是作为阶级偏见而非种姓偏见存在的,在后殖民时代的巴西,种族问题一向被视为阶层问题的一部分,先天的种族优劣并没有过于被强调,而贫富的差距以及由此滋生的暴力才是当今社会发展中最重要的问题。
巴西的城市暴力由来已久,每年有超过6.4万人死于枪击,与此相关的黑帮、毒品、妓女等问题甚嚣尘上。
2019年1月上任的总统——社会自由党人博索纳罗在对抗暴力方面主张强硬,推崇以暴制暴,还多次发表歧视LGBT群体的言论,这无疑加剧了社会冲突,令巴西由一片充满乐观、新兴民主力量的乐土沦为怨声载道、腐败失控的国度。
三 对巴西前途的思考和担忧令这部电影不同于一般的“恋地”情结影片,它的底色因承载着民众的愤怒情绪而格外鲜血淋漓。
导演镜头展示下的村庄并不是单纯的世外桃源,虽然节奏有所滞后,但整体仍是一个鱼龙混杂的社会群落的缩影。
村庄里肤色多样的人种宛如一个微缩的南美大陆。
然而政客欺骗人民,枪击不断发生,血腥的味道使每个村民的生命都笼罩在意外的阴影之下。
枪林弹雨中,血浆四处飞溅,镜头干净利落地展现每一场杀戮,从不在尺度上有所顾虑,因为这是一种真实的表达。
在影片所传达的世界观中,暴力早已司空见惯,电视里反复播放着巴西街头枪击的画面,即使是闭塞的村民都似乎早已被暴力所同化,变得麻木不堪。
而暴力也是导演表达的重点之一,大概正是因为麻木和习以为常,才更加需要一种发于原始的、粗暴的、本能的爆发力,以热血去给萎缩的民族精神打上一针强心剂。
于是在远离城市的土地上,人们的原始兽性被激发出来,南美人民特有的生猛使得影片的后半部分有种抗战神剧的爽感,入侵者不断被村民反杀,他们用同样的残忍对抗残忍,用同样的暴力对抗暴力。
性和暴力也如同生活中的一部分,有着回归自然的粗粝之美。
很多人觉得南美的艺术作品都逃不开《百年孤独》的魔幻现实主义氛围,巴克劳其实也是一个未来版的马孔多。
实际上,这也许只是因为没有在南美生活过的人不了解本地人的真实生活状态。
不同的土壤会衍生出不同的气场,不同的气场又养育出多样的人,这种感觉就像双雪涛、班宇、郑执等作家只是客观地描写东北的自然和人文环境,如冷冻的冰河和破败的老工业区,却被很多人冠以“东北魔幻现实主义”作家的称号一样。
影片的最后,在悠扬的传统民族音乐中,村民们将坏人扒光衣服扔在驴子上放逐,用泥土将罪恶的入侵者深深掩埋。
古早味的村落未必代表着魔幻,或许只是过去或者未来的现实。
未来也很像过去,这种轮回感才真正的“马尔克斯”了。
(本文已发表于《南方人物周刊》2020年10月19日,第31期,总第649期)
一部每时每刻都在刷新我对主题认知的电影,每刷新一次,离场的欲望就增强一分。表面上放了一堆所谓“魔幻现实”实则“故弄玄虚”的烟雾弹,内核说白了就是巴西版“抗日神剧”,节奏层面爆炸,美学层面坍塌。如果一部电影讽刺和揭露政治的方式,还停留在“先让坏人做坏事,激起愤怒情绪,再让坏人死光光,以此消愁解恨”的层面,“肤浅”和“可悲”大概就是我能给到这部影片最中肯的评价了。
有拉美文化色彩,魔幻得还不够明显
#2019 Cannes# 以为是南美超现实,没想到是不知所谓的怪人怪事,无聊到懒于深究了
一个建构在未来的后殖民主义叙事,现代/传统的对立被放在一个屠杀游戏的故事里讲述。政治意图和文化诉求昭然若揭。说好听点叫渐入佳境、魔幻现实、脑洞清奇、意想不到;说不好听就是前后割裂明显,既不够类型也不够反类型,处理得暧昧又尴尬。打响反击第一枪时整个GTL都在鼓掌呐喊,一个“爽片”的套路在彼时就已经被猜透了。
与导演前作《水瓶座》主题一致,魔幻现实主义色彩饱满的“马孔多”斗争故事,是显示特定社群和文化与强权、资本、全球化抗争甚至不惜采用原始暴力的政治寓言。可惜艺术和政治野心很大而结构过于散漫,先锋元素满满而表达能力跟不上,给缺乏拉美文化背景的观影者予一头雾水。
莫名的剧情,赋予莫名的隐喻。只能说血腥和暴力弱化了导向
三星半。人类学和惊悚片的相遇后产出一部B级政治隐喻片。给我的整体观感很像2020年的《新秩序》一种近未来的“政治惊悚”,都辅有不加克制的暴力(本片可能走致敬cult片路线)。不过《巴克劳》毕竟是门多萨对巴西政治现状的一种回击,他并不偏爱用暴力“惊吓”观众。开头巴克劳社区的种种细节其实很有意思,社区的“领导人”去世后,巴克劳迅速从地图上消失彰显一种信息权力的倾轧,结尾巴克劳博物馆里给有外部媒体的剪报,对其评价是臭名昭著的,结合全片这像是给予被冠以“恶名”者以辩护权利。但是除去这些有趣的细节,电影的后半部分就显得虎头蛇尾,村庄保卫战像是半公开了导演的的隐喻,腐败政客勾结北美殖民者入侵家园然后被反杀的简单故事,文本叙事从开头的不明觉厉蜕变成了粗糙,有种“不过如此”的泄气感。
又是提供政治解读的四不像样本
对于巴克劳来讲,是反乌托邦和反现代性的。未来的困境和祖先没有太大区别,一个族群总是要射杀另一个,为了生存总是要反杀戮,为了资源总是要更野蛮,只不过背叛者的流放和入侵者的头颅被置于手机之下围观而已。
南美大地出狠人!巴西类型片未来可期,全片一分为二,前半段展现拉美原生态的古怪风俗(当然少不了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后半段传统村落村民为了生存跟外界白人爆发野性大战。虽然本质上就是个“遇白人必诛的大爽片”,但南美民族特色的地方的确惹人注目!南美人民内心反美🇺🇸的政治批判,就这样明晃晃亮出来。5月拿了戛纳评审团奖后,不负这半年以来的等待~
有一点百年孤独的意思,但是只是个空架子,剧情莫名其妙,人物扁平如纸
果然是两个导演的联合作品,前后割裂有些严重,头重脚轻,如果按前面部分的故事、节奏继续拍下去多好,搞完高寿老人的葬礼,顺便讲讲村庄的秘密,地图上消失的村庄是因为时空错乱之类的,可惜突如其来的市长候选人,美国人雇佣兵的出现,枪战、杀戮的开始,一切就变得很平庸了,这个片子戛纳得奖确实有些谜一般的味道。
观感超棒,后半段简直就像过山车,寓言故事还是非常有劲儿,就是看完以后睡不着觉了
後半段爽翻了(別被前面的無聊騙了)
理解不能……
通片下来,留给人最深的印象只能是下半程的杀戮,这些人鄙视竞选者托尼的行径,有组织有谋略地应对雇佣兵的扫荡,以血还血,这仿佛是他们血液里固有的防卫意识,在导演纯血腥片手法的包装下,脱离了当地人该有的文化内涵,徒有强硬。
又直白又跳脱的寓言片 但经不住一个爽字
revenge porn
哇 万万没想到 好猛啊
政治性凌驾在一切之上了,虽然努力冲破类型往野了走。但到底不是导演擅长的类型,以至元素超多超不搭,类型化的东西若像本片一样做不到极致的话就像悬在空中,无法落地。